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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民主派已經認識到了時代的跡象。 一方面他們發現,即使東德獨裁統治結束30多年,納粹政權結束75年多,德國仍然有大批極權主義妄想的追隨者,但另一方面有比預期更多的公民出現了“納粹恥辱”。
如此一來,極權主義者,尤其是右翼勢力,總能取得不錯的選舉結果,有時甚至能在地方層面取得多數席位,但仍不足以實現像1930年代那樣的政變。
這可能是由於兩個主要原因。 首先,我們德國人,甚至我們當中最貧窮的人仍然太富裕,不敢再次嘗試獨裁統治;其次,無論左翼還是右翼,我們的極權主義者都還沒有找到真正的領導人; 到目前為止,他們不得不滿足於他們的背心版本,甚至是成功的外國獨裁者和暴君的廉價複製品——這不足以讓絕大多數警察和其他有宿命論傾向的官員危及自己的養老金。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現在製定了新策略,無論他們來自哪裡:他們每個人都提供兩種版本的派對。 一個半途而廢,幾乎隱藏在“真正”的旗幟下,只是為了讓完全盲目的支持者不會感到被冒犯,而另一個則聚集那些繼續盡可能隱藏並想要在黑暗中瓦解我們民主的人。 右翼角落的後一派的魅力在於,它也可以由那些正式不想繼續成為納粹分子但討厭“不值得的生活”,尤其是像瘟疫這樣的外來事物或“只是”廢除一切的公民選舉產生。民主的願望。
同樣在左角,目前在這個方向上有很多討論,儘管新策略在這裡還沒有完全被認可。
在海爾布隆,他們現在再次正式向前邁進了一步。 右角現在已經為即將舉行的市議會選舉設立了兩個小組。 它們有不同的名稱,但 AfD 都在其中。
我們不是已經在市議會中製定了同一個指示的兩個版本嗎?
自由選民 A 和自由選民 B...
不錯的嘗試。 但將蘋果與橙子進行比較並不能真正幫助任何人。 順便說一句,自由選民協會或團體(例外:因為無法保護“自由選民”而以這個名義運作的政黨)的特點恰恰是它們不屬於或代表任何方向。 他們是由民主公民組成的社區,他們希望在社區層面以無黨派的方式為自己的城鎮或村莊進行競選活動。